America Reture to God Prayer Mov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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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重建——摘自《美国的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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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迷失》Gary DeMar着 李晓秋译 查常平校

对大多数美国人而言,基督教的传统只是一个正在消逝的记忆。数十年来,公立教育所倡导的中立价值观,使美国失去了道德之锚。圣经是一本畅销书,在美国的出版及销售量持续稳居世界首位。“但圣经已从美国的学校教育中消失了,少有公开研习的课堂,即使作为文学作品来研习也罕见。”然而,圣经是美国立国之本。今日,美国人对圣经的抗拒,促使美国逐步消亡。

一切人类社会都必须用某种方式来管理。政府的严苛管制越少,个人的自我管理必须增多;受公共法律或有形的力量管制越少,个人的道德约束则必须加多。人必须受管制;若不是出于己心,就是来自外力;若不是由神的话,就是由人的强硬手腕;若不是受之圣经,就是受之刺刀。

用刺刀管治的国家一般是抗拒圣经的。当圣经停止掌管人心时;当统治者拒绝将圣经作为道德标准时,我们便会看见更多闪着锋利光芒的刺刀。为什么一个看起来热爱圣经的国家,竟如此坚拒圣经的教导?

第一,美国人表面上似乎很遵从圣经,实际对圣经的内容却相当无知。“美国人尊敬圣经,但大多数人不读圣经,实际上变成了一个圣经盲的国家。”从盖洛普(Gallup)的调查显示:60%的美国成人不知道“登山宝训”出于谁人之口,逾半人不能够说出四部福音书的名字。你能期望不读圣经的人会明白圣经的宪义和应用吗?

同样,美国人也欠缺对自己国家历史的认识,也不理解开国先祖对圣经的认识、了解和在生活上的实践。

一位大学老师说,学生不明白何以称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因为从没有听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另一位老师说,学生对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美国首任总统)有时被称为“将军”感到困惑,因为他不了解华盛顿在美国独立战争中的角色。

历史是一位老师。杰弗逊(Thomas Jefferson,美国第3任总统)写道:“历史是通过了解(人的)过去而让人能够判断……未来,可以让人汲取不同时代和不同国家的经验,也让人有能力判断人的行为与设计……”

第二,对圣经和历史极端无知外,普遍的美国人还严格坚持“宗教”属于私人领域。重生当然是在人内心的工作;但如圣经所言,从来不止于内心世界。雅各同道:“若有人说自已有信心,却没有行动,有什么益处呢?这信心能救他吗? ”(雅二14)行为是指公义的行动,也是重生了的证据。外在的表现,出于内心发生的变化;一个仅停留于私人领域的宗教是假宗教。很可惜,大多数美国人似乎对这样的宗教感觉很舒坦,虽然个人仍可能反对堕胎和同性者有特殊权利,也不认为这样的法律是适当的。

思想导致后果

思想,或没有思想,会产生相应的后果。美国人民对圣经知识的欠缺,对前辈实践圣经教导的无知,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同样,否认圣经是立国的基础,等于否定美国和美国的理想,认为这理想不完美。美国建国的见证人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1735-1826,美国第2任总统)在写给杰弗逊的一封信中,呼吁美国人牢祀违立这个伟大国家的“大原则”:

我们的先辈遵从这“大原则”完成了独立战争,也是这唯一的“大原则”召集了有为的青年(来自当时已存在的不同宗派)和睦地聚在一起……这“大原则”是什么?就是基督教的大原则,所有宗派都在这个原则内联合;这也是英国和美国的自由派的“大原则”,一切的年青人藉此连系,也连系了美国各党派,使大多数人都肯定和维持美国的独立。

这些基督教的大原则,如同神的存在与属性一样,是永恆不变的;这些自由的法则,如同人的本质和所处的地球与宇宙的体系一样,不会变更的。 

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1882-1945,美国第32任总统)也说:“我们看整个美国的腾飞和发展的历史,不能不看圣经如何塑造 合众国的进步……我们何时最真实地和最能持守圣经的训诫,就可以获得最大的满足与繁荣。”基督教的共同基础将这个国家联合起来。

美国所信赖的神,就是圣经申的神。杰弗逊在《独立宣言》中说:“我们被造物主赋予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杰弗逊虽以所谓“自然律”来表违他对道德的理解,但他明白,自然律需要一个权威的源头,“自然律”需要“自然的神”。“这就指出自然法本身需要神圣的认可,才能对人具有约束力。”

二十世纪,史达林(Stalin)和希特勒(Hilter)屠杀了数百万人,就是将神推出道德领域的后果。在这些政权下,“道德”是由国家下定义的,这是从启蒙运动来的观念。在当代的应用与结果,监狱团契的创立者查尔斯高森(Charles Colson)如此说: 纳粹主义的崛起是启蒙运动和所谓人权带来的结果。在此之前西方文明中的人权概念都立足于圣经,相信在造物主面前人人平等。

但是,当基督教被排挤时,人们试图为权利找一个新基础。《极权主义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的作者阿伦特(Hannah Arendlt)指出,极权主义的人权“是来自人而不是来自神的诫命……成为了法律的根源。”

但人算什么,可以因他的存在而拥有一切权利吗?离开了神,人的权利只不过在空气中飘荡,无根无基。

各样的意识型态因此冲进了人内心的真空。纳粹主义试图在种族问题上建基,希特勒的格言是:对与错取决于德国人民的利益。

马克思主义尝试用阶级结构来填补这种真空,列宁的格言是:对与错取决于个人的阶层或性别。

今日美国的“多元文化主义”,被利用为引进失常的道德标准,后果就是削弱了正统基督教的影响力。多元文化主义是伦理上的多神论:从褚神衍生出多种道德秩序。

多元文化主义者想找一个名字来取代神的名,用强硬的言辞来强化这种立埸,迫使所有文化在本质上都平等;当然,西方文化并不接受所有文化在伦理上都平等。这正是基督教所形成的差别。

美国的重建

根本上,问题不在乎美国过去或现在是否一个基督教国家,重要的是,美国应否是一个基督教国家?威尔逊(Woodrow Wilson,1856-1924,美国第28任总统)曾断言,成为基督教国家不是凭一个口号,而是凭所选择的伦理体系。价值就是带来“公义的各项质素”。“公义”是用什么来衡量呢?答案就是:

无论是否定睛于十七世纪的清教徒和他们在殖民地的伙伴,或他们在十八世纪的后代,或那些撰写《独立宣言》和宪法的人,我们都会发现,他们的政治规划非常清晰地反映出一套有意识的政治哲学……政治哲学不是凭空创造的,是在神学中找寻灵感与养份的各种思想体系的产物。对殖民地和革命时期的美国而言是真实的,对十九和二十世纪的美国亦然。

正因如此,殖民地的早期出现了一种政治的正统,就是鉴察政府和政府的功能,以及政府与公民之间应有的正确关系。基督教的世界观与人生观,为这种早期的政治思想奠定了根基,并且一直指导着美国人民近两个世纪之久……这种基督教的有神论,已深刻地渗进了殖民地居民的思想,以至能够继续引导那些本来对福音非常冷漠甚至心怀敌意的人。这种正统的思潮非常强烈,纵然有些人在自己的意识中有不同的宗教概念,政府的想法也有时不同,但都不能置诸不理。

更根本的是,无论所包含的内容多么公正,执行起来多么有力,法律本身并不能拯救人。美国伟大,因为美国美善;美国美善,因为众多的美国人相信耶稣基督为主和救主;福音潜移默化的力量使美国成为美善。如果美国想重振伟大雄风,美国的教会必须再次宣讲真实可信的福音——自由恩典的福音与符合圣经的门徒训练——而不是宣讲工作的福音与肤浅的宗教狂熟。人必须被教尊认清自己是个罪人,也必须被教导耶稣是他唯一的救主。这是两个简单的真理,已在大多数美国人中间消失了,包括许多所谓“基督徒”的美国人。美国的重建,必须由这种福音的宣讲和对神诫命的热爱中实现。(约十四15)

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 1706-1790,参与起草《独立宣言》)在宪法大会上宪味深长地表述:“神掌管人类一切事务。”神的国度既不“属这个世界”,却“藏在”和“超越”这个世界的运行。富兰克林再说:“如果没有神的许可,一双麻雀也不会掉在地上(太十29);没有神的帮助,一个帝国可能崛起吗?我们一直确信……若没有神随时的帮助,我们正在建造的这幢政治大楼,不会比建造巴别塔有更好的结果。”人类的王国,依赖藏于这个世界之中和超越其上的神国度之运作,没有神护佑之手在看愿,鸟儿不会掉落,王国也不会兴盛。

一个基督教的自治政体

在草拟《独立宣言》的一个多世纪前,向印地安人传福音的清教徒宣教士约翰艾略特(John Eliot,1604-1690),在他的《基督教的自治政体》(The Christian Commonwealth,一份呈交政府有关内蒂Natick印地安社区的规划宪向书)中写道,人不应该“寻找人凭自己的智慧而设想出来的政治体制与纲领,因为神已经为人类完成了这样的作。所以人应该寻求神,从神所发出的言语中寻求,明白神已经制定了政纲,要谦卑接受,认为是最好的……神的话语是完美的体制、一套律法的架构,用来指引人类所有的道德行为,以及如何回应神和人。”艾略特教导我们,我们既生活在神的国度中,我们的责任就是顺从这位大君王的法规,不要把地上的统治者视为救主。

(本文译自American Vision Inc. 2005年出版From  America's Christian History一书,页190-200。蒙允译载,查询请聊络American Vision,3150-A Florence Road,Powder Springs,Georgia 30127或登网页www.Americanvision.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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