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文汇 “美国自由协会”与“美国”——摘自《美国的迷失》
作者:Alen Sears & Craig Osten 邓月影译 赵巍校
你能想象这样的一幕吗?著名的福音派领袖,包括爱家总会(Focus on Family)的杜布森博士(Dr. James Dobson)、珊瑚岭事工(Coral Ridge Ministries)的甘雅各博士(Dr.D.James Kennedy)、学园传道会(Campus Crusade for Christ)的道格拉斯(Steve Douglass),联同一位保守的罗马天主教主教、一位正统派的犹太教拉比,与基督教律师团一起飞往美国中西部地区的几个城镇。他们来到地方法院,提出数百万美元的诉讼——请求当地的公立学校和政府立即停止承认和庆祝两百年来(或说是两千年来)的文化和历史传统,并且拆除建筑物墻上所有的历史文献,停止向学生教导甚至提及某些科目,因为这些做法违背了“政教分离”的原则。
这些领袖们发现,一些政府僱员和公立学校的学生是穆斯林。他们要求穆斯林立即停止穿着象征信仰的服装,政府也要立即停止确认或保护他们的信仰自由,包括使用公共财物的权利。
你能想象发生这样的戏剧性事情,世俗的媒体将作何反应?杜布森、甘雅各、道格拉斯等人将因这些行为而受到辱骂、嘲弄和挖苦。世俗的左翼会给他们贴上“不宽容”的标签,并称他们为建立神权政治的美国塔利班。
当然,这一幕情景并没有发生,而且不会发生。但实质相同的情况却已有规律地在全美国各处发生。谁是始作俑者呢?就是著名的美国自由协会(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ACLU,以下筒称自由协会)。很多世俗媒体为它欢呼,视之为英雄。
80年以来,这协会一直主导着美国的主要宗教审查,发动了没有对手的庞大战事,对抗美国的核心价值——一切不仅没有人抗议,更得到大量媒体的支援,战争披上了争取自由的外衣。
冲突的结果使美国人发现,国土与当初开国元勋们登陆时的期待已大不相同了。今日的美国,传统基督教、犹太教的信仰和宗教——一个社会的文明力量——受到公开的嘲弄,并且日益被边缘化。在美国,父母的权威荡然无存,孩子们无法避免受色情文学、暴力罪行的荼毒,危险的、不顾及他人的性行为不断升级;人从受孕的瞬间到自然或非自然的死亡时止,生命的价值已经全面贬值。
这些震撼世界的转变,不是一夜之间或是偶然发生的,很多都是自由协会及其同盟者,透过合法的策略长期推行的结果,向着他们的远象来重塑美国。
自由协会的推进并非虚张声势,往往借学者的讨论来达成。
自我定位为伟大的自由捍卫者的美国自由协会,却在积极瓦解成千上万美国人的自由。他们反对父母有自由把自己的信仰和价值观灌输给孩子们,反对一些组织有自由(如童子军)订立领袖的行为准则;反对教会有自由在公众场所公开教导和宣读未经审查的上帝之言;反对很多不同的自由,甚至反对美国的先祖在独立战争及后来多次的战争中奋战、牺牲所争取得来的主权,反对很多美国先辈所做的事情,更鼓吹用国际法来诠释美国宪法。
大多数美国人没有意识到这个协会的极端立场,很多人认为它是为维护弱势群体而存在,或者认为这个组织有崇高的出发点,只是在前进的道路上走岔了而已。
然而,只须看一条美国自由协会的政策纲领,听一下他们的创立者或领袖的演讲,或是登上他们的网站,阅读在法庭上已归档的文件,便能获得一幅比较清晰的图书。思考美国自由协会的定位,想象他们的梦想若得到实现,美国将会变成怎样:
· 所有现行禁止发行的淫秽资源——包括儿童色情书刊——都是违反宪法的。
· 色情商店可任意开设——不管是在教堂,还是日间托儿所或住宅区附近。
· 公立图书馆不应限制儿童登陆色情网站。
· 家长没有法定的追诉权,可以保护孩子免受赤裸裸的性描写侵害。
· 军方甚至不能强制执行最基本的处分——比如冒犯了上级要受的纪律处分。
· 军方不能禁止部队中公开表现同性恋行为。
· 父母不能限制自己的孩子公开宣读或参加公立学校的课程、集会中的任何话题——正统犹太教或基督教的教导外——这违背了家庭核心的宗教和道德信仰。
· 公立学校不得庆祝公认的宗教、历史、文化节日,比如圣诞节、复活节、修殿节,尽管几百年来这些节日已成为美国的传统。
· 所有立法机关、军队和监狱的牧师职位都应该取消。
· 所有刑事和民事法中禁止多妻、同性婚姻的条款都该废除。
80年来,美国自由协会不仅在鼓吹上述和许多其它的极端主张,还通过一个一个的“恐惧、威吓、误导”的合法和教育运动,成功地把很多主张推入现行的法律之内,或成为美国人将要承认的法律。他们透过法律行动按自己的愿望来塑造美国法律,意国把国际法(至少是他们对国际法的选择性观点)强加给美国人民——完全无视美国的主权和美国宪法。
因为自由协会的哲学及行动,渐渐地,“美丽”的美国渐渐变成了“好讼”的美国。那些所谓辩护律师藉协会的行动所营造的环境中成为主导,“权利”胜过了个人的责任。“另类的生活方式”代替了父母亲的角色。美国的宪法虽然仍有效通行,但已面目全非,并且有如日蚀般,渐被乌云遮盖,包括一个导致全美超过4,600万儿童死亡的奇特解释(注)。宪法的第一修正案,本是提供信仰自由的强大保护盾;数百万人离乡背井为的是追求自由,如今自由却变为攻击入民信仰的利剑。这是开国元勋们永远想象不到的。
可惜,他们80年来对价值观的抗争,大多数美国人并未强烈反对。美国自由协会以4,500万美元的年度预算,和得到4,100万美元的捐款,组成一队大军,成员至少有60个全职律师、300个分支、1,000多名义务律师、 300个员工,以及来自司法部门、法律学院和媒体的支援,不断向前推进合法的威吓、误导和恐惧的运动。
一个专门调查非牟利组织财政状况的网站guidestar.org公开指出,美国自由协会基金有巨额的财富,截止2004年5月31日的凈资产达175,909,869美元。2003年还收到会员Progressive Insurance董事会主席刘易斯(Peter B.Lewis)的800万美元馈赠,这是最大的一笔个人捐赠。而1999年,Ford Foundation捐赠了700万美元(虽然两者近来在一些优惠条款上意见不同),刘易斯随即配对捐赠了700万美元,使总数达1,400万美元。
美国自由协会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世俗化的“宽容”美国;在那里,宗教言论不仅要沉默,还要受惩处;在那里,不符合人类期望的生活都迅速和轻易地被抛弃,是使用了纳说人所缴的税款;在那里,神所定下的婚姻和家庭制度将成为遥远的记忆;在那里,“宽容”代表了很多异见者在沉默。
美国自由协会利用接连不断的法律诉讼,达成了很多目标,手段是恐吓对方会带来有面对倾家荡产的昂贵诉讼,甚至指称诉讼不一定会成功,藉此消耗那些坚持信仰自由、捍卫人类圣洁生活和传统价值观的人的意志、财富和力量。在很多案例中,自由协会通常找来赞同他们的激进法官,按他们的设想再创造法律。他们也常常赢得诉讼,因为没有人出庭按法律去反驳他们的要求。结果使法院的裁决替代宪法大会,或通过最高法院修改两百多年前开国元勋们写下的决议,或通过协会某个有推动力的律师迫使学校体制改变规章等,给成千上万美国人的信仰自由带来负面的影响。
多年来,一直缺乏足够的法律资源来与美国自由协会及其同盟抗衡,但在1993年,一个30多人的基督徒领袖小组终于说:“够了!”。他们一起讨论应采取的措施,以缓阻和停止对方看来势不可挡的攻击。他们知道很多敬虔的基督徒律师曾努力寻求方法探取行动,但由于缺乏足够的资源以致无法成功,因而成立了一个新的组织——联合保护基金会(Alliance Defense Fund)。虽然相对美国自由协会及其众多的法律同盟者的资源,基金会的力量还是匮乏,但基金会与盟友们已迅速成为不可轻亲的对手,透过一支不断增长的法律盟军,成功地制订策略、培训、资金和诉讼,在美国各地的法庭上或思潮的论战中,多次击败自由协会及其同盟者。
“美国自由协会”与“美国”的争战,明显是挑战美国的价值观、法律和宪法以及国家主权。我们需要清楚明白其极端的立场,并反驳那些认为它曾是一个好的组织,只是误上歧路的论调。基金会将讨论神怎样使用基金会透过接连不断的案件对抗白由协会。基金会的 目标是胜过美国自由协会巨大的人力和经济资源,塑造一个在信仰自由的价值、人类的圣洁生活、传统的婚姻和家庭方面,都得到极大的肯定和保护。
靠着神的恩典,不单要有信心矫正美国自由协会及其同盟对美国司法体系和价值观的扭曲,也要有信心捍卫美国,迎接目前所面对的法律攻击,回复开国元勋们所构建的自由景象,因为这是历代美国人奋战而得来的。这需要祈祷、百折不挠的精神,也要投入大量的经济资源;但我们终必获腾。
(本文原刊The ACLU vs. America一书,页1-6,由联合保护基金会2005出版,蒙允准译载。)
译注:指自1973Roe与Wade对决的的裁判后,美国堕胎合法化,全美已有超过4,600万例堕胎。参Richard H. ReebModern,Child Sacrifice Has Ancient Roots. July 25,2006. http://www.claremont.org/weblog/00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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